“理由很简单!在我所有的尝试里,每次都是我作为吸引那怪物攻击的诱饵,而少数能近身的家伙,也是筋疲力尽。虽然说那怪物是外强中干,但好歹有一身对得起那样子的怪力,没有一身真本事的家伙可是对付不了的。”
“也就是说,要在那怪物使用无限长刀之前接近,那就必须出其不意。”
墨堂雨齐轻捋着因为几天没处理,已经被胡茬占领的下巴深思着。
“也可以那么说。只要使他无法使用那几乎是无法对付的能力,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长骑破空自信地回答着。他的自信,更像是为了让别人感到自信而表现出来的。
七步成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长骑破空,开口问道:“既然你对那家伙那么了解,而且三番五次挑战后还能活着,为什么不继续寻找能一起战胜那家伙的人合作?将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我们,只是六十金未免太不划算了吧?”
“确实如你所说,继续找人合作也许更划算,就像你们这样的。但是,像你们这样的人物,可不是那么好找,而且还愿意一起合作的几乎就没有。
退一万步讲,我也只是觉得你们也许能做到而已。如果你们能成功,我也能安全地得到一些报酬,如果你们失败了,我也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一丝琢磨不透的微笑挂在长骑破空的脸上,配上刚才的一席话,真的让人越来越搞不清他的意图了。
“看样子该说的都说了,继续闲聊也没什么意义了。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到这个茶馆来拿你的六十金吧。”
说完,七步成便起身准备离开,其他二人也紧随其后。
“哦……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长骑破空依旧坐在那里,看着三人去的背影,有些得意地阴笑着。
“呜……干嘛走那么快啊?是去找吃的吗?”
果然,这是一个为了吃而存在的家伙,这个世界对她的意义恐怕只剩下食物了。
“笨蛋!再继续坐下去,不就得我们付钱了吗?!我们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啊!”
“前辈,原来只是因为这个你才想落跑的啊?”
“哼!”
对于墨堂雨齐的问题,七步成只是用轻蔑回应着。
“果然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没有发现他想告诉我们的都已经告诉我们了吗?再继续下去也不会再有任何收获了,他没有告诉我们的部分,也许才是真正需要担心的地方。”
“您的意思是那个叫长骑破空的家伙在欺骗我们?”
“不!他说的应该大部分是实话,只是他没有将知道的全说出来而已。而且我最在意的是他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
“这话怎么说?”
“他对于林子里那家伙的能力的说明应该是真的,但却不是全部。他不像是会为了区区的,而且没有完全把握得到的六十金而将那么重要的情报那样随意说出来。
也许他是想渔翁得利也说不定,在我们和那怪物消耗到最后的时候,也许他就会出现了。
而我最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提五年前的事,这些对我们一点意义也没有,尤其是故意提起那具那唯一完整的女尸,目的是什么?”
七步成有些陷入沉思,这个自称长骑破空的家伙,无论出现的时机还是所说的话,都是非常微妙。
故意提及对打败泣桐梧无用的过去,而且很明显是故意引起自己对五年前事情的兴趣,目的是为什么?
“小子,你再去找几个人问问,也许会有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唉……要我去啊?”
“那是当然的啦!要是我不看着提亚,搞不好她又去抢别人的吃的了怎么办!”
“这个理由也太扯了吧?还是一起找好了,省得到时候还得找你们。”
“真是个没用的年轻人啊!算了,看样子你也靠不住,我就教教你怎么找有用的线索吧!”
偷懒不成的七步成摆出一副长辈关照后辈的样子。而墨堂雨齐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加入了他们,完全忘记了刚才想要逃跑的想法。也许是“三百金”在作怪吧!
七步成继续在镇子转悠,遇到有些年纪的旅行商人就上前打听起那个消失了的村子,得到的回答大多都是不知道,毕竟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少数知道的,也是避而不谈,只有几个人小声耳语对七步成嘀咕了一会。
最终,能得到打听到的,是不怎么令人愉快的故事:那个消失了的存在,一直是由督统的远亲治理着,是一个与外界交流很少的村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孤立的“小国”。似乎是一个宗教氛围十分浓厚的地方,而且戒律也十分严厉。
但具体的情况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因为商人不怎么被允许进出那里,所以对泣桐梧就更是没有人知道了。
虽然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七步成却非常认真地咀嚼着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与之前对长骑破空时的态度截然相反。
“果然,这背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七步成坐在一处石阶上,对着悬赏令眉头紧锁思索着。
“喔呀……这不是当年的爱哭鬼吗?”
声音是从一个三人都不会去注意的人那里传出来的,一个即使离自己再近也不会感到威胁的人。三人回头,看到的是一位满面慈祥的中年妇人,微笑着看着七步成手中的悬赏令上的画像。
从外貌上大概可以推测她在四十至五十之间,普通的装束,普通的身材相貌,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
“这位夫人,您认识这个人吗?”七步成一下站了起来,十分温和地问着,连称呼都改了,原本一直叫“那家伙”、“怪物”什么的,现在居然使用“人”这个字眼了。
妇人没有回答,只是对着那张画像微笑着。
“夫人,您认识这张悬赏令上的人吗?”七步成提高了音量,但依旧保持着温和。
妇人依旧没有回答,似乎在回忆过去,微笑着,但却又参杂着一丝悲伤。三人期待地望着妇人,但妇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啊!娘,你怎么又到处乱跑了!”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地向妇人跑来,看到三人正看着妇人,便急忙道歉到:“对不起,我娘脑子有些糊涂,给各位添麻烦了。”
“没什么,我们正在向夫人家请教一些问题,这不会妨碍到你们吧?”
这是什么情况?墨堂雨齐已经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如此温和友善的大叔是谁呀!
从遇到七步成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就不是很友好,甚至是有些不讲道理,现在眼前的七步成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疑惑才怪。
“哪里哪里。只是我娘她以前得了怪病,脑子有点糊涂了,估计是没法回答你们的问题了。不过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我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那就麻烦你了,年轻人。这个悬赏令上的人你认识吗?”
七步成顺势将泣桐梧的悬赏令递给了年轻人。
“很遗憾,这个人我不认识。”
“可是令堂好像认识这个人的样子……”
“哦!也许吧,毕竟我娘就出生在那个村子,后来嫁到了这边。因该是以前在村子里认识的吧。”
“哦!像令堂这样嫁到外面的人,在这个镇子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七步成紧抓着这条线索,如果找到其他消失的村子里的居民,泣桐梧的事情也许就能得到答案了。
“我想是没有了,估计在这一带是不会有的。”
“为什么?”
墨堂雨齐按奈不住好奇,插了进来。
“以前听家里人说,那个村子是不外嫁的,我娘是从那个村子逃出来的,那边还派人来找过,想要把我娘带回去。后来因为家人的反对,他们就给我娘喂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娘从那以后就大病一场,结果就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的了。以那村子的习惯,我想这附近是不会还有那村子的人在了,即使有,也是像我娘这样了。”
青年人显得有些愤慨,毕竟自己的母亲就是受害者,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是吗?那你的家人知道关于村子的事吗?”
“估计也不知道吧!我娘几乎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去,我想应该是没什么好事吧。家里人也不想让她回想起过去的事,加上后来的那怪病,我们对那个村子基本也没有什么了解。”
“这样啊……多谢了,年轻人。”
“没什么,要是能帮上什么忙就好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带我娘回去了。”
年轻人谦逊地点头示意,扶着妇人走了。而妇人除了最开始的一句话,只是一味地微笑着,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望着渐渐离去的妇人的身影,因托提亚认真地说到:“呜……那阿姨身上散发着善良而悲伤的味道。”
“啊……”七步成叹息着,回过头对两人开口道:“果然那家伙的话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管那么多了,是时候去赚钱了!”
“我们还要继续吗?”
墨堂雨齐犹豫着。对于目前收集到的情报,完全无法理解这件事的脉络,但其中必有隐情。
“当然咯!三百金,不,现在应该是二百四十金,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到嘴边的肥肉怎么能放过呢!”
七步成显得底气十足,即使刚才的那家伙一定打着什么鬼主意,自己也没有打算放弃近半个月悠闲生活的打算。
而且,他一点将说好的六十金给长骑破空的意思都没有,此刻他脸上的奸笑就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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